《活著》--真好
“活著本身很艱難,延續(xù)生命就得艱難的活著,正因為異常艱難,活著才具有了深刻的含義。沒有比活著更美好的事,也沒有比活著更艱難的事!-----摘自作品鑒賞
當(dāng)我讀完這本書,我的心情久久未能平復(fù),我曾幾度哽咽,徐富貴沒能像他的名字那樣一生榮華富貴,卻親手埋葬了三代至親,一次次希望的背后是接踵而至的災(zāi)難,他是地主家的少爺是敗家的孽子但他亦是艱難活著的英雄。
說不清他是幸運的還是可悲的,雖敗了祖輩家業(yè),卻有人當(dāng)了他的“替死鬼”,雖浪子回頭可一生不堪回首。他的大起大落在我看來就是從他那嗜賭如命開始的,從拳打腳踢他的妻子家珍開始的,用文章中的話來說家珍就是“我前世做狗吠叫了一輩子換來的”,顯然他的父親不是被風(fēng)吹下來摔死的,他的母親在病危之時他拿著家里僅有的兩塊銀元在找郎中的過程中被國民黨軍抓了壯丁,這一去便是幾年,在他離開兩個月的時候他母親病逝了,但“所幸”被解放軍俘虜才得以回家,回家時他在村口碰見大女兒鳳霞拉著弟弟有慶,可他再也沒能聽見女兒喊他一聲“爹”,鳳霞在一次高燒后就再也不會說話了,我以為從此鳳霞“無怨無悔”的勞作,有慶苦讀圣賢書,他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的像個家的樣子了,但往往事與愿違,1958年至1960年間全國范圍內(nèi)開展的極“左”路線的運動開始了,別說是吃白米飯了,吃個半飽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通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長期營養(yǎng)不良,家珍不幸得了軟骨病,原本以為家珍命不久矣,誰知白發(fā)人先送走了黑發(fā)人,有慶因為血型跟縣長夫人的血型一樣,被抽空了血休克而死,說來可笑,縣長正是徐富貴被抓壯丁期間同生共死的兄弟春生,苦了一輩子的鳳霞嫁給了歪頭二喜,可幸的是二喜還算是孝順,勤勞肯干,可悲的是鳳霞應(yīng)難產(chǎn)而死,倒是可憐了苦根,一出生就就沒了娘,鳳霞死了3個月的時候,家珍也隨著兩個孩子走了,真是禍不單行,苦根4歲那年,二喜在一次干搬運活時,被兩排水泥板夾死了,一家人就留下苦根跟徐富貴爺孫倆相依為命,我以為苦根是他唯一活著的希望和勇氣,如此慘淡的人生已足以讓世人為之嘆息,為之憐憫,只要苦根能順順利利的長大成人也算是給了他一點安慰,但災(zāi)難再一次降臨到他的頭上,苦根死了,是被豆子撐死的,小說的最后徐富貴買了頭老牛,他說跟他一樣還能過個兩年就差不多了,就這樣小說在“老人和牛漸漸離去”的場景下結(jié)束。
我始終無法接受自己已經(jīng)讀完了徐富貴的一生,我試著又往回翻著看去,我好像在尋找著什么,我難以相信的是一個人的一生就如此了卻了,真是世事無常,命運多舛,徐富貴承受著難以言表的苦難,在水深火熱的現(xiàn)實中掙扎,依舊堅強的活著,我想他的故事沒有結(jié)束,可只要他活著依然要面對種種苦難與不幸,但這就是一個人平凡而又真實的一生,可余華說,現(xiàn)實要遠(yuǎn)比小說荒誕的多。(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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